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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越把电饭锅洗好就放了大米进去，一边应着：“嗯，听着。”
肖纯拿起书包的背带把玩着，“我就想问你，你在转学来之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
姚越的手顿了顿，扭头看着像是平日里问你吃饭了么这么个随口问题且毫无特别表情的肖纯。
他往水池甩了甩手上的水不说话，把电插上的时候，肖纯再次开口。
“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你丫的还玩神秘了啊？”
语气有些不爽，看向他的时候还隔空向他挥了挥拳头，“爷们点啊，这么别扭干嘛啊？”
姚越笑了笑，转身打开冰箱，然后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到了客厅。
“你怎么不问，我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声音很平淡，很平常，听不出个什么问题来。
肖纯愣了，看着从冰箱里拿出青菜和鸡蛋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姚越，半天说不出话。
他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叉握着，保持扭头看姚越的姿势一动不动，最近长长的刘海软趴趴搭拢在额前，微微盖住了眉毛。
他有女朋友，他真的交过女朋友，他现在还有女朋友，他不是，他喜欢女人
肖纯感觉到脑袋一阵惊雷响起，轰隆一声直接把他神经吼到十万八千里。
自己开始有些无法思考，呼吸有些不顺畅，张了嘴发不出声音，看着他也无法转移视线。
这种浑身都往下沉的感觉，简直不能再糟糕。
视线里的姚越还带着微笑，慢条斯理的洗着菜，深秋夕阳微弱的光辉透过窗洒在他的肩膀上。
逆光中结实有型的修长身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时光里，是不是经常依偎着一个女生
是了，他早应该问他的，他也应该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今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突然问了出来。
而这一问，他现在的心态几乎要崩掉。
如果自己莽撞一点说出口，说他喜欢他，会吓走他吧？
万幸，他还算有点克制力。
“肖纯？”
视线里的姚越好像在走近他，似乎，该还喊了他名字，可是他还是发不出声音来。
“肖纯，你入定了么？还是想要我打你一拳？”
姚越有些调侃的语气，他听的清清楚楚。
打吧，打的狠一点。
“那就打吧。”他终于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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