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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什么都听姐姐的，好不好？”厉微尘捧着宋怜初的脸颊，低声哀求道。
他们马上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就算姐姐生气也没关系的，只要他能活下来，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哄姐姐开心，让她消气。
“厉微尘，是我错了。”宋怜初缓缓闭上双眼，不再去看眼前的人。
为什么，她明明那么想陪着厉微尘走完这一生，为什么却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宋怜初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系统给出的剧情只是几句废话。
哪怕是见到了外面笼子里那些孩子，宋怜初都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厉微尘愿意放了那些孩子，只要他不再滥杀无辜，那他们依旧能和以前一样。
可是再也不能了。
厉微尘不可能放弃他执着的长生，宋怜初更加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为了一己私欲杀了那些孩子。
“我不该可怜你，更不该对你心生怜悯，我早该在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杀了你。”
下一秒，厉微尘猛然睁大了双眼，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那把短刀，宋怜初要杀了他，她居然要为了那些人杀了他。
“为什么！”厉微尘死死抓住宋怜初的手腕，目眦欲裂，近乎绝望般质问她：“不是说过会永远陪着阿尘吗？为什么我不能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只要能陪在姐姐身边，杀了那些人又如何，姐姐为何要将那些人看得比我还重要！”
厉微尘眼角的泪水混合着血迹一点点落下，他想不明白，他对宋怜初来说，真的就一点都不重要吗？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伤害他。
“厉微尘，你知道吗？我本就是为杀你而来。”宋怜初脸上还带着泪痕，嘴角却露出一个释怀般的笑容。
这么多年，她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多余的事情。
“如果可以，我宁愿死在十二岁，初见你的那年。”厉微尘缓缓闭上双眼，似乎不愿再看她一眼。
这样，他就只会全心全意的恨着那个杀了他的人，便不会再爱她了，更不会体会到这般深入骨髓的痛苦。
厉微尘唇瓣的血迹越来越多，染红了他苍白的唇色。
“姐姐爱我吗？”厉微尘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宋怜初，明明她会让他痛苦，却还是忍不住拥抱她，也只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才敢问出这个问题。
宋怜初不知道，甚至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她对厉微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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