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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疆摇头，“我逼问过当年动过手脚的护士了，她说是被人拿着枪逼迫着她做的，她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枪？”
顾应觞挑眉，机器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虽说二十年前，华夏禁枪并不如现在这般严苛，但是，能持枪本身代表身份不一般。
“她看见对方的脸了吗？”
“没有……”林疆摇头，“那人一直蒙着面……”
顾应觞轻笑了一声，“事儿做得还挺谨慎。”
“还有，那个护士说过，那个人身上有血腥味，应该是受了伤。”
“受伤？”
顾应觞脸上的笑意微敛。
持枪、受伤！
不管是哪一点都昭示着肯定有大事发生。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二十年前的五月十八。”
“五月十八？”顾应觞拧着眉看向林疆。
林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只是点完头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眉头紧皱地看向顾应觞。
而顾应觞却垂着眸子，摩挲着指腹，长而直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眸底的情绪，让人看不出喜怒。
林疆不由得抿了抿唇。
——难不成是巧合吗？
可那人调换孩子的时间，恰巧就是二爷一家出事的那天！
就算再巧也总不会这么巧吧？！
“二爷，要不要继续往下查？”
顾应觞倏地笑了，“查，怎么不查。”
……
池阮回到学校之后，就立马让赵雪宁帮忙申请出国留学的资料。
她不知道顾应觞有没有派人在暗地里监视自己，可就算是为了安全起见，她也得做得隐秘一些才好。
因为前期工作做得充分，池阮的出国留学申请很快就批了下来。
“泰国？”
赵雪宁一听池阮选的学校，只觉得匪夷所思，“阮阮，你的成绩去欧洲任何一个国家都没问题的，怎么偏偏选了泰国？”
池阮没跟她说自己出国留学是为了逃离顾应觞，倒也不是她信不过她，而是不想连累她。
至少这件事她若是不知情，顾应觞就没理由难为她。
“音乐不分国界……”池阮笑着安抚她，“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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